夹杂着别样的惬意。
“为什么不看我?”海寂问,“今晚月色好,比那晚好,能看得更清楚些。”
为什么呢?徐槐安不知道,也许是meimei坐在那里,好像就独占了所有月光。
水面的微光顺着水流倾泄在她身上,她成了那水的一部分,亦成了那光的一部分。
月亮悬在天上,水里映着月亮,她坐在水边,水里也映着她。
他不该平视她,他该仰望她。
徐槐安于是蹲到海寂的脚边。
海寂摸他的发顶,略毛糙的头发变得湿漉漉的,服帖多了。
那天晚上没有看清的,徐槐安今天都看清了。
水流顺着锁骨和肩膀一路淌过海寂的胸脯,有些顺着rufang的顶端流下,有些经过小腹,滞留在那稀疏的毛发处,还有些流向更深处。
徐槐安想藏进那些水珠里。
徐槐安的吻细致耐心了很多,也许因为是水流很缓,四周很静,也许是因为他想把这一刻拉长再拉长,也许是因为水里的月亮一搅就皱,他害怕怀里的月亮也会因不够虔诚的对待而成了无情消逝的幻影。
他吻过她的发,吻过她的眉,吻过她的眼,吻上她的唇。
唇齿交融,徐槐安闭着眼睛,海寂却睁着。
她看着徐槐安细微颤抖着的眼睫,和面上泛起的动情的红晕,听着他逐渐急促guntang的呼吸,和如同擂鼓的心跳。
她一面扯下徐槐安的衣服,一面加深了这个吻。
当她沾着凉水的冰凉的指尖触碰上徐槐安背后的疤痕,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使他禁不住颤抖。
今晚的meimei是凉的,徐槐安想。
当海寂冰凉的手触到他炙热的性器之时,徐槐安脊背一麻,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渐渐升起,像以往很多次,他在梦里架着小船向岸边驶去,总是无论如何也到不了,却在海寂碰触他的一瞬间,就觉得自己抵达了梦里的渡口。
他顺着海寂的唇一路吻下去,沿着那些流遍海寂全身的水流的轨迹,覆盖上他细密的吻。
海寂一侧的乳首被他含入口中舔弄,舌尖扫过乳尖,又扫过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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