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当时只有十六岁的霍擎也认为海寂这句话是对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极大羞辱。
连底裤都被扒光的他想要留住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
他本来没有必要对海寂证明什么的,但他别开脸,咬着牙说:“它,它能行的,你轻些就好了……”
海寂从善如流地用指腹轻轻抚过他的rou具。
从冷水的刺激中终于缓了过来恢复了知觉的rou虫,在海寂的抚摸和注视里缓缓充血涨硬了。
霍擎的脸也跟着充血涨红,双腿不安地互相磨蹭着。
海寂盯着他布满红霞的清秀小脸,头一回觉得这满嘴脏话的烦人少年有了一丁点可取之处。
未经人事的少年人,或紧张、或拘谨、或不安、或无措,自然而然地露出窘迫之态的时候,是难得的,或者说唯一的,海寂觉得一个男人还不算无聊透顶的时候。
比如此时在她身旁手忙脚乱地用身上零星的布料遮掩着身体的皇太子苏正乾。
在皇室中被各种宫廷礼仪和规矩熏陶长大的苏正乾,既有皇子本身的矜贵,又有身为储君的亲和,即使衣不蔽体,颇显狼狈,也慎重而真诚地向海寂道了谢。
苏正乾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刚经历了一番生死惊险,还有些惊魂未定,脸色和嘴唇都毫无血色,即使他在勉力强装镇定,说话时仍还带着些颤音。
海寂端详着这位皇太子的样貌,有些赞同白茴的说法,苏正乾的样貌,在她见过的俊秀少年中,的确是头一份的,五官每一样都极为精致,漂亮得仿佛自画中走出的仙童,他身上的干净气质更为这相貌增色许多,明明形容狼狈,却仍显得纤尘不染,不似许隽伪装出来的清冷出尘,苏正乾的气质更像是一块毫无瑕疵又带些温度的暖玉,玉质清透,温度适宜。
海寂突然轻笑了一下,她不自觉想起公主来,公主的气质更偏大气雍容一些,是令普通人不敢直视的贵气,公主爱笑,笑容里却通常藏着深意。她和公主心意互通,常常相视一笑就知道对方心中是何想法。
更有意思的是,这位皇太子对他一母同胞的jiejie充满了孺慕之情,在他心里,jiejie做什么都比他厉害,又比他有主见,所以他父皇同他商讨朝堂之事,他转头就事无巨细地讲给jiejie听,并不知道他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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