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知道苏允宁在揶揄她,但细说起来,她确实也没做什么,除了古尚远总朝她身边贴,其他人和她哪有什么牵扯。
说起许隽,海寂便想问问苏允晗怎么看此人。
“许隽么,真才实学是有的。”苏允晗想了想,中肯地评价道,“他擅长观星,但星象上能看到的只有天下大势,他卜准那几场天灾都有不少运气的成分在里面。但星象和人的命运可不一样,几乎是不可能更改的,更无法逆转,所以看准了又有什么用呢?”
苏允晗耸耸肩,又道:“我看过此人的命数,少时孤苦,青年得势,但还是个一生孤寡的命。活该,他这人心术不正,也不该有什么好下场。”
昨日在宫宴上,许隽就暗戳戳在皇帝面前给海寂上了许多眼药,明着是夸赞她,但又句句不离她身为女子之身如何如何,皇帝听得暗暗锁紧了眉,他本来就对许隽说的阴盛阳衰之相耿耿于怀,又加上海寂太过招摇,一时之间威势太盛,更犯了他的忌讳。
苏允晗实在看不上许隽这样的小人行径,但他偏偏很得皇帝的青眼,哪怕昨日出了那样大的纰漏,皇帝也没说要问他的罪。
但许隽是什么人,她们叁人都一清二楚,也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
“许隽命里带火,平生最怕水灾,我看呐,他准能被阿寂jiejie压制得死死的。”苏允晗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海寂随手拈了块点心送入口中,对苏允晗的话不置可否。
——
城东是达官显贵居住的地方,离了公主府,海寂随手买了些糕点,去敲了古尚书家的大门。
海寂摸出了古尚远硬塞给她的信物,递给门房说找古尚远。
今日还是休沐日,古尚远闲在家中,得了通传很快来见了海寂。
用门房的话讲,他从来没见大少爷跑这么快过,简直恨不得要飞起来了。
但他半路上又突然顿住了,打量了一圈自己好似过于随意的衣装,问跟在后面气喘吁吁的门房自己这样穿着可有不妥。
这可苦了本就嘴笨,现在还累得喘不上气的门房了。
好在古尚远也没指望得到什么正儿八经的回答,只稍微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赶去大门口见海寂了。
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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