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具,看着许隽埋首在她私处,不知疲倦地戳刺、舔舐、吮吸、吞咽,他的手指也自觉地按着她的阴蒂,揉搓抖动,随着她的反应调整着力道和幅度。他的膝盖跪得发红,玉茎硬挺,才射过不久的guitou又有点点液体渗出。
她两腿圈住许隽的脖颈,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胯间,脚后跟蹭着他的脊背,感受到他皮肤下隐隐的战栗。
倘若仅仅为欲望所控制,该是只知道发泄才是,怎么会这样卖力地取悦她?还知道从她的反应分辨她哪处更敏感?
“许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的声音因为被情欲浸染,也多了几分慵懒。
许隽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而后又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继续在她身下动作。
然而只这一下停顿,海寂便明白了。
装得这样不清醒,他心里头可清醒得很。
最起码,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他是在为谁做,为了什么而做。
人呐,总是这样,清醒和自控并不总是挂钩,口和心,也未必总是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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