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海寂,早就从情潮中抽身而出了,现下脸不红气不喘,脊背挺得笔直,连头发都重新束好了,走出去也教人看不出半分异常。
海寂也没有让他再来一回的打算,真要再来一回,许隽这初经人事的身子怕就要精尽人亡了。
她看着窗外日头西斜,想着今日又是白茴去给徐槐安取血的日子,她有两天没去看猫儿和徐槐安了,待会儿买些猫儿爱吃的小零食带回去,顺道还要问一下白茴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隽感受到她的手掌停在自己阳具上,掌心温度熨帖,罩着他被过分玩弄后疼得火烧火燎的roubang柱身,不断散发的源源热度使他宛如置身热气腾腾的温泉之中,心头躁动和幽怨都被渐渐抚平。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没由来的心悸。
倘若她凌辱他、鞭打他,他会假意屈服,却永远不会忘记这份耻辱;倘若她诱哄他、欺骗他,他会漠然视之,绝不给她一丝间隙可乘。
但她温和又好脾性,对他不打也不骂,动作虽强势,却不含强迫之意,哪怕取笑作弄他时,语气也平平淡淡好似闲谈,教他虽难堪到面红耳赤却不觉受辱。她总是直白地把他身体的反应形容给他听,同时也不吝于向他展示她那副不同于他的、成年女子的身体。他听得耳热,看得脸红,还是顺从她的引导,用唇舌将她全身各处都造访了一遍又一遍。
许隽从没碰到过像她这样的人,明明从不给人拒绝她的机会,从不因任何人任何言语改变她的初衷,但到头来,谁又能真心实意拒绝她?谁能忍住不陷入这样深不见底却包容一切的温潭暖泽?
许隽靠在她的肩头,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和平稳的心跳声,自己胸腔里那颗心却跳得乱七八糟。他仍然记得她抵在他身后以私处摩擦他臀rou时响在他耳边的喘息,记得他以唇舌将她送上高潮时她绷紧的大腿和紧缩的xue口,记得他含住她胸前乳首吮吸时她手指插进他发间轻柔的抚摸,记得……和她欢好的每一处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仅仅是稍作回想就让他羞耻得无以复加,又有难言的甜意和满足在心间泛滥。
自从海寂挑破他是装作不清醒后,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躲避着她了然的眼神,一面沉溺在由全然她主导的欢愉情潮中,一面竭尽全力地取悦她身体上每一个敏感之处。
然而欢事到了尾声,情欲慢慢散尽,他总要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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