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绽未绽的菡萏,此刻花瓣上点缀着他晶莹的泪水,像是风雨中摇曳不定的残荷,明明天亮后就能向阳绽放,却极可能顷刻殒败于这场狂风骤雨中。
他小心翼翼的吻乖巧又充满试探之意,海寂轻松撬开了他的唇齿,侵入他口中后,他又立刻火热地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当海寂回应起他的吻时,那朵菡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稳稳托住,任风吹雨打,也只有花瓣不断颤抖,雨水不断地从花瓣表面滑落,那抹艳色浸润了水意,愈发招摇惹眼。
冯缺的泪水滴落到了海寂的胸脯上,正好被吮吻着她胸口的古尚远舌头一卷舔了进去。
古尚远一抬眼看见他正和海寂吻得难舍难分,也不知哪来那么多眼泪,泪珠挂在眼尾眼看着又要掉下来。
像是水做的似的。
古尚远嫌弃地又去旁边漱了漱口。
坐回海寂身侧的时候,又险些被跪在她腿间的裴云朝绊倒。
裴云朝跪在床前的踏板上,衣衫散开,看似身量清瘦,胸腹处肌rou却沟壑分明,下裤早不知道扔到哪去了,腿间硬物挺立了许久,除却最开始被海寂剥开衣物时拍了两下,之后就一直被冷落着,而它的主人只顾着埋头舔着女子私处,一心卖弄学来的那些半吊子技艺,也根本顾不上它。
裴云朝学这些工夫真是不容易,他硬着头皮戴着斗笠去买了许多本子,拿回来一翻全是画的男女交合的姿势。他还念着海寂说的是让他给她舔,同本子上这些完全不搭边。于是又折返回去,支支吾吾地问店家有没有旁的姿势的,那店家好似顿悟了,拿了另一种风格的本子出来,画的就大多是男子跪在女子腿间的了,而且多数时候不只一个男子。
那店家见他买得多,还又送了他几页纸,说是最合适讨女主子欢心了。
裴云朝后来才回过味来,那店家怕是把他当成时下贵妇偷偷豢养的男宠了。
画册上粗陋模糊,只有个大概轮廓,裴云朝真切地看清海寂私处时,忍不住屏息凝神,脑中空白了许久,不仅面皮热得像是要烫化了似的,连意识都被热气蒸腾得模糊了。
但他不仅是要看,还要张嘴去舔,还得舔得她高兴。
裴云朝凑近了那处密地,嗅着她那处淡淡的味道,说不清什么味道,不是香味,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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