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所有的兄弟都在等着自己的下个指挥,断哥不耐的摆摆手,一边朝着自己的屋子走,一边说:
“都睡吧,剩下的明天再说,留一个人等等后面兄弟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的断哥,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晚根本就不会平静。
因为膝行了几百米,连滚带爬跑路的第二个探子,终于在后半夜回来了。
他裤子的膝盖位置已经被磨穿,露出了里面红黑的血rou,两条腿也因为昨夜的初雪,而出现了冻伤。
一路上,他因逃亡和命悬一线的惊险,而情绪紧绷到了极致,被同伴背叛的愤怒,加上因接近死亡而对同伴产生的怨恨,全部累加在了一起。
当他静悄悄、冷静又疯狂的回到落脚地后,率先就摸到了之前那个同伴的屋里。
紧绷到极致,加上疯狂激增、却无处宣泄的肾上腺激素,让他迫切的想要做些什么。
下一刻,他拿起了旁边简易的折椅,对着床上的同伴就狠狠砸了下去。
即使疯癫,但他还是保有了一些理智的,他没想杀人,尤其周围还有不少同伴。
所以,他砸的那个位置,其实也是估量过的,大概是膝盖的位置,和他受伤的位置差不多。
他没有觉的自己做的不对,甚至认为自己很仁慈,自己现在虽然活着回来了,但很可能会回不来,不是吗?
伤对方一个膝盖怎么了?
然而,这人完全没有想到,被砸的人会因心绪复杂,而颠倒位置睡觉。
更因在黑夜中总会想起他的脸,而痛苦的蒙住头,最终不得不用被子盖住了脑袋,才能得到短暂的安眠。
所以,那人这一下直接砸扁了对方的脑袋,对方甚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闷哼,就失去了生命。
这一行人都是干惯了坏事的,本就比常人更加警醒些,虽然此时是凌晨两三点,最容易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刻,但听到砸人的声响后,大部分人还是迅速的起了身。
“杀,杀人了……”
“你居然杀了他!”
当房间内的灯亮起,即使不掀开薄被,也能看清那大片大片的迅速浸湿了棉被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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