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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那人也不生气——又或者说,这不算得什么值得他生气的事。
“唔,没有便没有。”
四人暗暗松口气,又听白愁飞不经意道:“阿……芷?脱衣服,上来。”
他食指朝她微微勾起,邀请她登上舞池上方的主位。
“吉祥如意”齐刷刷低头转脸,目不斜视地盯着地面那一寸叁分。
阿芷有些不懂,却也知道自己要上去,便踩着地毯走上那高位。
方才已经濯洗过的双足莹润可爱,踩在地毯上说不出来的好看。
白愁飞像在看她一步步走近,又像是在想自己的事。
白愁飞是一个重欲的人,而当他对权力的欲望达到顶峰时,他不得不在其他方面发泄自己的欲望。
阿芷在他近前处解了腰带,宽大的衣服便松松垮垮往下脱落,裸露出一具少女的躯体。她想了想眼前人方才的话,犹疑但坚定地坐到他敞开的怀中。
白愁飞低低笑了一声,很是满意:“阿芷,真招人喜欢。”
阿芷不明白自己哪里招人喜欢,但也跟着笑了。
对她而言,穿不穿好像没有什么所谓,笑不笑,似乎也不算什么情绪。
只是像今天那样摔到,还是会疼。
疼的当然在后头。
白愁飞只性不爱,下手之处毫无怜惜,更谈不上什么欢愉,她无暇姣好的身体只是一个战场,冲锋陷阵图的只一个疯狂。
阿芷不会说话,连呻吟也是破碎不成调的,痛得厉害了,扭头便咬白愁飞的胳膊。
那一嘴咬得不轻,几乎见血,白愁飞却阴恻恻笑了,扣着她的脖子继续。
流血的自然是阿芷,白花花的精混着血淌出来,白愁飞摸一把,又一点点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阿芷看到白愁飞又笑了。
“阿芷,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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