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这里是女厕,你把这身衣裳换了,我在外头等你。“女声应了,然后小声地问:”伯母,郝哥他到了吗。“
齐太太有些烦恼:”对不住啊金枝,他原要去接你的。估计商会太忙。你放心,他待会儿一定来的。“金枝诶一声,门又关上了。
方茴挑眉,看着身前应该在开会的齐郝,比着口型:你的风流债。
齐郝眼神有些沉郁,扫她一眼,而后二话不说地吻住她的唇,舌头侵城攻地往她咽喉里钻,模仿性交似的在她口里出入。
方茴被他吻得憋闷,小脸涨红,又想起这幅唇舌在她身下伺候时的滋味,忍不住嘤咛出声。
隔壁间穿脱衣物的悉悉索索声一顿。
齐郝放开她,眼带笑意。
方茴后悔不迭,狠狠用手背擦了唇,重新去找口红。她莹白的手背上抹上了一丝残余的口脂,红的勾心,齐郝捉过她的手轻轻吻上去。
这时,隔壁间忽然咚一声,有女子痛叫起来。
方茴一愣,推开眼前的男人,去敲隔壁隔间的门:”金枝,金枝?你还好么?“
门期期艾艾地开了。金枝穿一身淡绿的旗袍,头发挽起,一手拎着双淡金色的高跟,她胸脯生得丰满,将那旗袍撑得很足,不似方茴身段玲珑、穿旗袍时有种摇曳之感。金枝红着脸,不敢看方茴:”方小姐,你也在这里换衣服么?“
方茴扫一眼被那流氓捏皱的裙摆,笑道:”算是吧。我听得叫声,来看看,你还好?“
金枝有些无措地拿着那双高跟鞋,局促道:”我没有穿过这样的皮鞋,刚刚崴到脚了。“她垂眼看方茴脚上那一双昂贵精致的小跟鞋,悄悄把自己穿着粉色绣花鞋的脚往后挪了挪。
金枝只远远见过方茴一次,在齐公馆里。那天,听说齐郝从英国出差回来,她早早地就到公馆去等着了。进公馆时,她看到二楼阳台处趴着一个女子,一身淡绿旗袍、把玩着一串儿栀子花。
她从未见过这个女子,女佣道:”那是隔壁方公馆的小姐,才从欧洲回来呢。“只是远远一撇,但她却将这位方小姐记住了,因为当天齐郝回来时,一进门,即没有看她也没有看齐太太,张嘴第一句就是:“方茴回来了?”
金枝很少见到这些新式作派的小姐,但她心里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