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茴在英国,齐郝在美利坚。十八岁,齐郝来牛津拜访方先生。
方茴领他去散步,走到一半她就被他强硬地拉到了树林间,一下子给扑倒在了一处隐秘的草坪上。他紧紧地抵着她,喘着粗气,口气很压抑:”胡先有没有碰你?“
方茴气他同自己说了不过两句话,就只想着做这事,咬着牙故意激他,媚笑道:”这里那么多金发碧眼的贵族子弟,你怎么单单只问胡先?“
齐郝脸一沉,压住她的手臂紧箍得似铁铸出来的,连她湿没湿都不顾,一下子就捅了进去。一年多未承欢,又兼齐郝天赋异禀,那物事只比他的手臂更硬,这般猛然一下,当即叫方茴小死了一次。
河里游过一对天鹅,方茴弹起的腰肢,扬起的脖颈在男人眼里却比白天鹅之美更吸睛。
他感受到她的慌张与不熟练,眼神一错,又看到了她脖子上挂的那个小小的银戒,终于明白过来她不过是虚张声势。
他心下一松,扶住她的腰臀往自己怀里揉,动作小心轻柔讨好,直到她软成一滩水,温温热热地淋湿了他的裤管。
方茴埋在他怀里,嗯嗯喘喘地跟着他的动作起伏,想起刚才父亲同齐郝谈起他订婚的那家金小姐,再也没忍住,随着他动作变的凶横,呜咽起来。
又过一年,方茴去波士顿看齐郝。
圣诞夜的建筑系画图室里只有他一个人。方茴悄悄上去蒙他的眼睛,他却习以为常地去拉:”Jessica,别这样。“
方茴忽然觉得没劲,瘪瘪嘴,撤下手:“把我当什么?”
齐郝一愣,转头看到是她,好半晌才低笑出声:“我这是做梦呢?”方茴瞪他:“你梦里总有我这样的美人?”
他不辩解,只抓住她发凉的手捂在怀里:“你怎么过来的?”她抽出手,把无名指上那个便宜银戒给他看:“跑出来的。”
这是一个没有圣诞大餐的圣诞夜,方茴不会做饭,而齐郝只想吃她。яоúяоúщú.dе(rourouwu.de)
圣诞歌声传来的时候,他们在齐郝宿舍的单人床上抵死缠绵。在半湿的床单上,他握住她的右手,十指相扣,吻得方茴耳朵尖发烫。她的婚期定下来了,下个月胡先从美国回去,她便也要跟着回胡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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