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另还有半截隐于茂密黑色下。月湘半跪着,双手捧着他那物事,揉搓一阵,张口含着一端,被撑得腮帮子鼓起,才堪堪含住头部。
月梅心惊,这要是入进去不得把人入死,虽看不清月湘表情,她却看得口干舌燥,yuhuo焚烧,正要在把门推大一点缝,以便看得真切一些,坐着的那人却突然转头看来,她唬了一跳,也不管他看没看到自己,忙落荒而逃。
回屋后,不自觉想起那粗壮如腕的物事,顿感下体瘙痒难耐,幻想着那人俊逸面庞,伸手下去,扭着身子自渎起来,半个时辰后,才稍解痒。
此刻又想到那一幕,下面xiaoxue不受控地蠕动起来,秦望物事还没抽出,虽已疲软,此刻却被吸的发麻,复又硬挺如铁,喘着粗气起身将月梅两腿折至胸前,望着那幽幽芳草,雄风大振,口中嚷着:“真是个sao妇”,挺臀深或浅地抽插起来。
那月梅心中想着周淮安,身下xue口似蚁虫啃咬,万般难受,卖力地配合其秦望来,只想早点解了痒去,因而身下或松或驰,张驰有度,只把秦望吸得精关把持不住。
咕叽咕叽,听着身下水声潺潺,望着月梅石榴红肚兜下溢出的嫩白双乳,秦望已到了极限,压紧月梅身前的双腿,用力捣弄了数下后一泄如注。
xiele亦不舍退出,缓了一会儿,感受着月梅xue内潮后的吸吮包裹,方抽了孽根出来,拿起床头方帕,依次擦拭两人身下,口中直念道:“好卿卿,真真要了人命。”
清理完毕,抱着月梅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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