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端着那张客气端方的脸,与之前没什么两眼。但他的眼中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让人无法直视。
在叶钊灵的注视下,文斌的心中也是一阵莫名的慌乱,心里的那句“说的就是你。”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低头喝了一口手中的茶,略微定了定神,这才强装倨傲地反问叶钊灵道:“你哪只耳朵听见我在说你了?”
“说的是我也无妨,杂毛狗聪明友善,忠诚勇敢。”叶钊灵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这一笑,他周身的倾略性一下子就消退了不少。
他再度看向文斌,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过我听闻在这皇室里,最讲究的就是上下尊卑。我自认是杂毛狗,那么文大人,您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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