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保持着行礼的动作,睨了他一眼,道:“怎么?这些东西虽不能定罪,难道还不足以展开调查吗?”
眼看正奉大夫的矛头直指自己,女皇丝毫不见慌乱,她一脸痛心疾首地看向正奉大夫,说道:“正奉大夫为了袒护国师,真是兜了好大一个圈子。没想到清风峻节如您,竟也晚节不保。”
“老夫绝无此意,钟毓非死不可。”正奉大夫站直了身子,步履蹒跚地走下高台。他来到佛塔前取出金爵,亲手将这只装满了毒酒的酒杯捧到叶钊灵面前。
正奉大夫将杯子呈到叶钊灵面前,道:“钟大人,老夫送您一程。”
面对这个背盟败约背刺了自己一剑的人,叶钊灵没有丝毫怨怼。他站在高一阶的台阶上,垂眸看着面前的正奉大夫,由衷地说道:“多谢您,老大人。”
就在叶钊灵要将毒酒接过的时候,正奉大夫却捏紧了手中的金爵,没有让叶钊灵将杯子从他手中拿走。
其实他并没有临阵倒戈,这原本就是钟毓的本意,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按照钟毓的计划进行着。
他与钟毓在白塔相见的那夜,钟毓给了他半截令牌,请他北上寻找一个小道童。
“老大人,您一生千仞无枝,我很敬重您的为人,所以不能污您名誉,也不愿见您为难。”那夜,钟毓从袖中取出小半截令牌,推到正奉大夫面前,说道:“我不会要您改变自己的立场,只愿您遵循本心作出公平的决断。至于我,也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
钟毓所说的这个“满意的结果”,就是请求正奉大夫判处自己极刑。这样一来不会违背老大人的处事原则,二来只有钟毓死了,正奉大夫才能撇清结党的嫌疑,以证明他与国师之间并无勾结。
钟毓用自己的死将正奉大夫捧上了不可动摇的制高点,再让他牵头弹劾女皇,清洗皇室。
这就是国师向他要回的人情。
殿内传来了不耐烦的催促声,老大人终于松开了手,眼睁睁地看着钟毓将金爵从自己的手中接过。
看着钟毓捧起酒樽,正奉大夫忍不住说道:“钟大人,走好。”
殿内众人此刻心思各异,唯有叶钊灵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松快。他半生求死,眼下这个结果也算是心愿得偿。
若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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