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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植物除了微微晃了一晃,可以说是纹丝不动,反倒是他的脚趾被磕得不轻。
想起刺槐被砍后出现的异状,解师兄怕再出什么意外,只能悻悻地绕了路。
陆秧秧跟在后面,正好也路过了那簇荚果蕨。
她想也没想,就随手地拨了它一下。
那簇坚如韧石的荚果蕨嘎嘣一声,当即折断。
对上解师兄再次转回来的目光,陆秧秧面不改色地将断掉的荚果蕨提在手里,装作无事发生。
等解师兄一转过身,她赶紧把植物插回土中,将手腕上的红绳重新拉紧!
接着,她边走边懊恼地鼓起脸颊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猪脑壳!
总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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