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有人指的,也许正是东方先生。
既然如此,易容成宋芽的这副伪装便也该卸去,才更方便隐藏身份。
思及此,陆秧秧暂时请了阿蓝出去,从布袋里取出了宋谶给她的药水,捣鼓了一阵,变回了自己的样子。
顺便,她也将身体检查了一遍。很快她确定,咒画中虞华所受的伤,她并没有带出来。
这让她多少松了一口气。
至少晏鹭词在离开时,他的身体是康健的,没有带伤。
原来你长这个样子啊。
阿蓝笑着看向推门出来的陆秧秧,目光掠过她毛扎扎的短头发时顿了顿,但也没说什么。
陆秧秧忽然想起,此前,她在关上屋里最后一扇花窗时,曾无意在一瞥中发现,那面画着她阿娘壁画的墙,就是这家画铺的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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