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上熏得正热的狐白裘,又让张百里将发烫的捧炉送到陆珣的怀里。
可陆珣的脸仍旧煞白得厉害,极美的眼尾仿佛坠着化不开的白霜,衬得围在脸边的千金白狐毛都沦为了黄鼠皮。
薛盈深吸一口气,换了一列牛毛般的极细金针,将针尖从自己的手心划过,以血施术,待血雾缠于金针之上,才徐徐将金针推入了陆珣的颅顶。
随后,那稚童的母亲便寻来了
金针刺入后,陆珣略有了好转。
他抱紧怀中红莲捧炉,在殿上坐直,声音虚弱却字字清明。
她叫秦桃,是晏河川的妻子,为寻找一味镇海时会用得上的药材而来到附近。我们从儿时起便待在一处,因此,即便这些年历经风霜、分开了八年,但仍旧一眼就认出了彼此。
过了这么多年,我的心境早与年少时不同,已能坦然地同她讲述我的生活,她也将她那些年的点滴同我说了,我们还约定,等镇海结束后,将河川也带来,三人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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