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基本上没有任何零碎的物件。
只有脖子上系着一段红丝绳,上面挂了一块破碎的玉牌,除此之外身上空无一物。
公鸭嗓心思活络,猜测对方是哪家大户的落难子弟,自己救下他说不定还能得上一笔酬金。毕竟这个年头,能够佩玉的,基本上都是非富则贵。
即便这人重伤不治死了,好歹也是一块rou。虽然人rou自己还没吃过,但是这天寒地冻的,食物越发难找到。逼到没办法了,总比饿死强。
李攸宁何许人也,年纪可能比这小东西父母都要大上许多。如今缓过一口气来,怎么可能看不穿对方的心思。
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李攸宁只能温言细语向对方道谢,顺便疑惑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称我为公子,我与你都身为女子,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害你。”
小公鸭嗓愣了愣,自己流浪在外,不得不长个心眼。一直弄的自己灰头土脸又假扮作少年模样。平日里旁人嫌弃她腌臢难看也不会正眼去瞧,故此从来没有人识破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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