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姓氏。
陆景然抬头,又问:“我的户口独立迁出来了吗?”
从警局离开,陆景然手上拿着新鲜出炉的只属于自己的户口本,心里美的冒泡。
到时候,将他的臻臻加进来,以后这个户口本,只有他们两个人。
哦不对,或许两三年后,还有他们的小崽子!
聂臻事后听到这些事,已经波澜不惊,她比较关心的是他的状态。
“那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心里觉得不舒服?”一下子经历这些,聂臻怕陆景然心里会有落差,从而引起心理上的问题。
陆景然自然知道聂臻在担心什么,本想说没事,但是话到嘴边,却改口,“可能是有一些心理障碍,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去找心理医生疏导一下。”
他当着聂臻的面,打电话给乔医生,预约好心理治疗时间。
电话挂断,陆景然凑过去,蹭了蹭,“臻臻,我这么听话,有没有奖励?”
聂臻被挤得快要从座位上掉下去,堪堪坐在边缘,吓得她反手搂住他的脖子。陆景然顺势将人往怀里捞,笑声清朗,“我的臻臻很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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