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他和另一个自己,谁能妥协!
唯一的办法,就是暂时“弄死”另一个。
当然,这不是陆景然自己能做到的,“许医生,你是我的心理医生,你的心理治疗很成功,现在你的病人需要帮助,你不能袖手旁观。”
许朝是完全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时好奇接了个心理病人,倒头来,还得管着人家结婚的事情。
“你争什么,和聂臻结婚,无论怎么样不都是你自己么!”许朝不明白,这都是同一个身体,有什么好争的。
陆景然却坚持,“不一样,意识不同,我和他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只不过寄居在同一个身体而已。现在是我和臻臻要结婚,他,不行!”
许朝这边还未想出办法,凌晨三点,门铃被人摁响了。
刚一开门,就看到陆景然手臂上鲜血淋漓,整个人十分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