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要给自己毁容的人不是他,“你何必管我的闲事。”
陆楚白:“你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伤害自己?”
“我自然有迫不得己的苦衷。”郁子修镇定地捡起地上的匕首。
“这里的每一个人,谁没有不得已的苦衷?”陆楚白笑着说。
他不笑还好,这一笑眼尾上挑,笑容点亮了周围的每一朵花,每一寸草。
郁子修紧握住匕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了白色。
一只带着温度的手伸过来夺走了郁子修手中的匕首,短暂的皮肤相接,郁子修心中微讶。
他耳边响起陆楚白温润的嗓音,“容貌俊美不是你的错,你自毁容貌,也不一定走得出目前的困境。遇到问题要想解决之法,而非行偏激之道。”
郁子修望进对方的眼眸,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纯粹的,带有一丝怜悯的眼睛。
郁子修拿着匕首,声音冷冷的:“我的事,你不懂。”
“怎么不懂,我知道你的烦恼是什么,侍寝,对不对?”
郁子修眉峰微挑,“没错。”除了这个方法,他想不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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