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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砚一惊,“兄、兄台……”
江屿行忽然大步走了过来,目光灼灼。
林子砚抱着衣衫,有些不知所措,“你……”
地上满是水渍,江屿行本就不清醒,猛地一个踉跄,撞倒屏风,一脑袋磕地上,晕过去了。
“兄台?”林子砚连忙披上衣衫,走过去看,“兄台?”
可人已经晕过去了,怎么喊也不醒。
“公子,怎么了?”林墨听见动静,跑进来看,见江屿行躺在地上,不解道,“大哥怎么睡地上了?”
林子砚:“……是磕晕了。”
林墨找来济世堂的伙计,把江屿行抬回了榻上。
“重死了,”林墨抱怨道,“好端端他去屏风那边做什么?”
林子砚也不知怎么回事,更不知方才恩人为何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
许是烧糊涂了?他摸了摸恩人发烫的额头,又摸了摸他脑后肿起的包,心中十分愧疚,又拖过椅子,继续“照看”恩人。
江屿行再醒过来时,已是第二日。
林子砚和林墨正在房中收拾东西。
他们要回京城了。浲州城距京城不是很远,此前林子砚曾修书回林府,与他爹说了自己归家一事,他爹叫了人来浲州城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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