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行被赵奉拖着又掀了几间瓦片,还险些被守夜的大黄狗发现,对着屋顶吠了好几声。
“这个也不是。”赵奉掀开瓦片看了一眼,江屿行还没说话,他便又盖了回去。
“你怎知不是?”江屿行奇怪道,“我都还没看。”
赵奉:“你不是说那人好看吗?这个跟瘦猴似的,不好看。”
他说着,又似想起了什么,喃喃道:“好看……”
“对了!”他忽然一拍大腿道,“凭栏阁!”
江屿行不解,“凭栏阁?”那不是城南的勾栏院么?
“不是有查到一人去了凭栏阁当小倌吗?”赵奉道,“这个肯定好看。”
江屿行又想起林大牛曾说,知道我家老爷是谁吗?京城……
“应当不是,”江屿行沉吟道,“他家似乎不穷。”他爹或许还是个人物。
赵奉:“那若是家中突逢变故呢?”
江屿行:“……”这么惨?
“走走,去看看,”赵奉催着江屿行道,“指不定就是他……”
林子砚坐在凭栏阁的房间内,看着一桌的公子搂着姑娘喝酒谈笑,才惊觉,这儿是勾栏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