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地看着他扯自己的衣衫。
江屿行见林子砚一脸平静,不恼不怒的,忽然有些不高兴,“你怎么不生气了?”
上回我扯你衣衫,你气得脸都红了,还瞪我。
林子砚:“……”我上回以为你是yin贼。
江屿行却心里有些不痛快,见柳涔端详着林子砚腰间的刺青,还要上手去摸,不自觉开口道:“看完没?”怎么看那么久?你看就看,摸什么?
“确实与薛良所纹极为相似,”柳涔只当他是着急了,回道,“应当是出自一人之手。”
江屿行走过来,蹲在林子砚跟前,解了他的哑xue,问道:“你腰间的刺青哪儿来的?”
林子砚看了他一眼,说:“我不是……”
“我知你不是北祁密探,而是林修远的儿子,”江屿行盯着他道,“可你腰间的宿北狼如何来的?”
林子砚咬了咬下唇,半晌方道:“我也不知,从我记事起便有了。”
江屿行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良久又垂眼去看他腰间的刺青,缓缓道:“好,我信你。”
他把林子砚的衣衫穿好,站起来对柳涔道:“今日之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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