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他想,都没什么rou……
腰间骤然一紧,林子砚一个趔趄,跌入了江屿行怀中。
“嗯……”他仰起头,与江屿行四目相对,“……你醒了?”
江屿行搂着他,晨起的嗓音有些沙哑,“你在做什么?”
“我……”林子砚眼神躲闪,“我叫醒你啊,都日上三竿了。”
江屿行转头看了看屋内,挑眉道:“日上三竿?”似乎才天亮没多久吧?
“我是说……”林子砚有些脸热,“很晚了,该起了。”
江屿行:“晚么?”平日里也没起这么早。
“你不是说明日要回去了,”林子砚挣着从他身上起来,不自在地往外走,“那不得收拾一下。”
是啊,江屿行笑了笑,明日要回去了。
他又有些发愁,林子砚不记得从前了,那回去怎么跟林修远交代?说他半路磕坏脑袋了?
好像也不行……
他发愁了大半日,却不曾想,他们等不到明日。
林子砚失踪后,蓟府的护卫几乎把京中翻了个遍,却仍旧寻不到林子砚的踪迹。而那日弄丢了林子砚的老张,为将功折罪,也与护卫一道出去寻人了。
这一日,他们又搜到了别院附近,老张问护卫,“此处可有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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