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江屿行见他脸色有些不对,抬手摸了摸他颊边,“不舒服?”
林子砚摇摇头,“没事。”
他缓了缓,听见老张道:“老爷只是染了风寒,没什么大碍,劳公主挂念了。”
公主却吃惊道:“染风寒也会吐血的么?我方才怎么见蓟大人吐血了?”
林子砚,江屿行:“……”
老张:“……”
其实他知道,这些年来,蓟无酌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即便喝了不少汤药,也不见起色,不知还能再撑多久。只是蓟无酌似乎不愿叫人知晓,人前仍旧一副无灾无病的模样。
“老爷……”老张顿了顿,回道,“许是近来有些劳累,没睡好。”
“也是,”公主叹气道,“蓟大人事务繁忙,劳心劳力,该有人为他分忧才是。我听闻以前宿北楼是有两位楼主的,怎么现在只有蓟大人呢?”
老张脸色一变,含糊道:“二楼主出了意外,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
意外?江屿行却想起前两日,宁末被赵奉堵在墙角里,被逼无奈之下,说起林子砚的亲生父亲,叫蓟若白,本是宿北楼的二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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