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果然是杂耍的。”
姑娘有些尴尬,但见他们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人,索性也不瞒着了。
“其实,我跟我爹是四处卖艺为生的。”她说,“我还有个阿姐,我俩是双生子。”
她说,可她阿姐小时候被人拐走了,找了好多年都找不着。
然而,几天前,他们路过这儿,却在春雨楼下,见到了楼阁上的阿姐。
“我跟阿姐长得一模一样,我爹一眼就认出了她。”
“我爹想给阿姐赎身,阿姐也不想留在楼里了,拿出了这些年的积蓄,与我爹凑了些银子。”
“可楼里的老鸨不放阿姐走!”阿吟气愤道,“收了我爹的银子,却又不认账,把我们赶出来了!”
老头也听得生气,“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后来,我偷偷进了春雨楼,把阿姐换了出来。”阿吟道,“昨日找着机会,就跑出来了,谁知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昨日林子砚落水后,阿吟想着还欠他们一场胸口碎大石,便跟着他们回来了,想还了这个人情再回去找她爹和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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