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桐子望着棋盘,将手中的旗子随意一丢,有些颓废的往后一靠,道:“酒啊……此为死局啊!”
热酒站起来,捡起那颗棋子,双眉紧皱着盯着那盘棋,那眼神就好像是要将那棋盘盯出一朵花儿来,可她盯了半响,还是没有落子。
栖桐子知她定是不甘,可这棋,却也的的确确是盘不活了。
“看来这棋是下不了喽……”栖桐子说着,便想伸手去收那棋子,指尖方要触碰到那棋子,却听热酒说了声“不对。”
栖桐子的手僵在半空,抬头看她。
“师父,不对。”热酒又重复了一遍,也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与栖桐子对视。
“师父,这棋盘不活是真,但我不是在下棋,所以这对我来说并非死局。”热酒的眼睛亮晶晶的,那里面好像闪着些细碎的微光。
栖桐子挑了挑眉,却没有说话,只是收了手,等着她的下文。
热酒笑了笑,向后退了两步,隔着些距离将那棋子往棋盘上一扔。她的力道不大不小,可棋盘上原本的几颗子却因为撞击挪了位置。
这整盘棋,竟是因为一颗黑子的突然闯入,而局势大变。
栖桐子定定的看了那局棋一会儿,又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热酒,又低下头去看那棋局,再抬头看热酒。
“这……”他一手指着那棋盘,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来,“竟然活了?”他歪着脑袋问热酒。
热酒坚定的点点头,栖桐子看着她眼睛里的那一点得意,撇了撇嘴说:“你这不是赖皮吗,棋能这么下?”
热酒道:“棋不能这么下,但事情可以这么做。”
“师父,我就是这了颗黑子。”她指了指方才自己丢到棋盘上的那颗棋子。
“柳顾君的那件事,我恐怕也是出自他手,他或许已经有所怀疑。”
“如今我确实没有什么证据,但他只要有所行动,总会露出破绽,到时候,如今的死局或许就有一线生机。”
栖桐子听她说了一会儿,抬起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道:“我早已不管江湖世事。”
“你呢,想做什么就去做,为师就跟在你屁股后面给你收拾烂摊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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