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青州之会上出了风头,这种脏事还是少做。”苏晖开口道。
热酒擦手的动作一顿,“脏事?”她抬头看他,苏晖对上他的目光,只觉得那双眼睛里含着一丝讽刺。
“什么是脏事?我杀了人是脏事?他们难道不该死?他们杀自己的女儿,没有证据,官府也不会管。我不杀他们,难道要等老天降个雷把他们劈了吗?”
“未免太过残忍。”苏晖道。
热酒的目光冷了下来,身上细微的伤口疼的细细密密,让她多少有些烦躁。又觉得自己方才的一点点讽刺和怒火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仅毫无效果,还反弹回来伤了自己。
他说她残忍,可那两人对他们的女儿作出的事情又何止残忍二字?
可她要做什么事,何时又需要这个人来指指点点?
“不错,我向来残忍。”热酒越想越觉得生气,“比不上你谦谦君子,你我本非一路人,你今日又何必来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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