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低下头,热酒踮起脚,扶着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这群人中有几个人有问题,但他们应该不认识我,我偷偷混进去看看。”
苏晖立刻反手抓住她的手臂,压低声音道:“不行,太危险了。”
热酒露出一个安慰性的笑,指了指自己腰间的高山和流水,说:“放心,这里水不深,出不了事。”
苏晖还想说什么,却忽然听到不知是谁高喊了声:“狗官来了!”
所有人突然一下子都开始往这边挤过来,白自安就是一个从头到尾的读书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下子被吓得待在原地,进退两难,支支吾吾,一口一个“苏公子”的求助,苏晖一个不留神,手中一滑,热酒便没入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他咬了咬牙,面无表情的一把扯过白自安,趁着官兵将人群向后挡的空档,带着他飞身而起,落在了高台上。一身披银甲的女子提枪走过来,瞥了一眼白自安,白自安看到她,顿时站直了身体,再看过去,却见那女子理都没有理自己一下,径自向苏晖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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