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许久。从他知道自己还活着的那一刻起,便一直暗中陪在自己身边耐心的等她想起来一切。
他们之间,看起来是他忘了承诺失了约,而实际上,却是她将他忘了足足九年。
热酒垂在身畔的手微微颤了颤,而后她凑上前去,轻轻抱住了苏晖。
“这次是我不对,以后我不这样了,你别难过了。”她将脑袋埋进苏晖的胸口,轻轻蹭了蹭,苏晖的身子僵了僵,半响,还是认命般地抬起手揉了揉热酒的脑袋。
“我也知你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我自己担心罢了。”苏晖道,“每次你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我总会想起梁大哥他……”
“可我是热酒,我与他不一样。”热酒坐直了身子正色道。
苏晖望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恍惚间有些动容。
他的酒酒,曾在青州之会以一敌二,曾熬过蛊毒之苦,曾手刃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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