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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苏晖笑了笑,捏了捏热酒地手,拉着她往与江楼走过去。与江楼建在琼州城地最北边,从南门回到与江楼,几乎要沿着揽月江,穿过一整个琼州城。
琼州城内的情况比想象中要好的多,没有战时常见的饿殍遍地,也没有想象中的哀鸿遍野。流离失所的难民们基本都有共同的雨棚避雨,每隔一段距离设有粥棚,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在趁着短暂的安定时间,努力的修筑房屋,衙门被临时腾了出来,改作孩子们读书的书塾。
患了疫病的百姓和士兵则是都被聚集在了城西休养,两个区域用无数白色的布条分隔开来,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只能闻到从里面隐隐飘来中药的苦味。
“没想到这白自安竟然真的有两下子,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做到太守。”热酒不禁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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