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加身,跪在地上为伤者包扎伤口。
热酒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身边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不再走了。她抬起头,只见到苏晖怔怔的盯着前方,眼睛里似乎有万千复杂的情绪。
“没事。”热酒说着,反握住他的手,拉着他向里面走进去。又打听了一下苏月晚的下落,才得知她正在二楼最靠近楼道的那间房间里。
二人小心翼翼的绕过躺在地上的伤员上了楼,守门的士兵进门去通报,不一会儿便出来,请他们进了门。
刚走了没两步,遍碰到骆秋白一脸怒意的走了出来,他低着头,也不看对面走过来的是谁,直接就摔门而出。热酒有些惊讶地转头看那门,她一向觉得骆秋白这个人不仅长的可爱,脾气也很好,医者仁心,妙手回春,再温柔善良不过,平时都没有听过他高声说话,却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做出摔门这样粗暴的举动。
苏晖直接绕过那帘子,见到苏月晚一个人靠在床边,低着头,那神情似是有些失落。她罕见的没有束起长发,只披了一件单衣,床边的地上散落着一些沾了血的布条,还有几个白色的小药瓶。
见到苏晖与热酒来了,才拢了拢衣服,又将头发一把抓到胸前,开口,声音依旧平稳严肃。
“回来了?”她这句话很明显是对着苏晖说的。
“嗯,情况怎么样。”苏晖问道。
热酒站在一边,有些惊讶苏晖与他jiejie这么久未见,再见时竟然没有一点废话直奔主题,惊讶之余,又有些许羡慕。
“不太好。”苏月晚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水患过去,疫病又生,琼州的情况本就不容乐观,雁北又趁人之危,我们损失惨重。我已经向命人快马加鞭送信去岷都了,还没有回音……不知道能不能撑到援军过来。”
“李君迁已经去了城西,疫病应该很快就能治好。”苏晖又道,“还能撑多久?”
“你们需要多久?”苏月晚反问。
“一个月。”窗户外边传来人声。
房中三人,有两人立刻循声望去,只有热酒以手抚额,不看那窗户,她也知道是谁。
栖桐子进屋从来就不会走门。
“唉哟一个死胖子,自己爬窗就算了还要带上我。”李君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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