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烛火,屋子里只余下窗外照进来的清冷的月光。
她出了房间,关上门,外头还点了灯,栖桐子抱着酒坛子靠在楼梯口,似乎是等了她许久了。
“师父。”热酒走过去,低唤了声。
栖桐子抬起一只眼皮,拍了拍身边的台阶,示意她坐下。
“哎呀,嫁出去的徒弟泼出去的水,为师这酒还冷着呢,也不见你帮为师温一温。”栖桐子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酒坛子道。
热酒轻轻笑了笑,回答说,师父别急,等徒儿回来正好入冬,到时候天天给您温酒。
栖桐子也笑了,说:“你从前对我说你要报仇的时候也说等你报完了仇就回来孝顺我老人家,结果等你报完仇你就跟那臭小子跑了。”
热酒低头不语,又提到报仇,竟然有些恍如隔世。
“酒酒,为师时常想着,有一日能看着你成亲。”栖桐子道,“待此事了,你就与那小子成亲,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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