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离开。
独留贺子初一人沉寂良久。
他该醒么?
他本来是该醒的,可今夜开始,他又能做梦了。
季夏尾声,几阵雷雨过后,东风卷着残暑,掀起阵阵热浪。
几日没有见过卫韵,贺子初开始坐立难
安。听闻卫韵受了惊吓,已经病了几日。思及她是因何受惊过度,男人无法替自己洗清“罪孽”。
这场荒唐才刚刚开始,他就像得了癔症的狂犬,烦躁不堪。
这一日,褚辰登门了武安侯府。
少年郎君身段颀长挺拔,容貌俊朗超逸,浑身上下透着意气勃发。与贺子初的孤冷寡淡形成了鲜明对比。
贺子初永远不会忘记,那个人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她说她迷恋他的皮囊。故此,即便他贵为一等爵,如今而立之年,亦还是很在意这一身皮囊……
更神奇的是,褚辰靠近时,贺子初下意识的与他做了比较……
他常年习武,饶是如今而立了,身形亦然魁梧,只是这脸怕是没有少年郎的鲜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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