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很好,《礼记》上篇,抄写百遍。若有一字抄错,加罚十遍。”
元衡怔了下,才应承道:“是。”
“还有,上次说好的,我要做你的帝师。”
“是……嗯?”元衡喃喃了一下,“是,元衡记得的。”
“那便从今日开始吧。”
元衡没有说话。
谢云栖本是国师,并非朝中任官。可帝师是天子之师,位及太傅,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职。谢云栖一旦开始插手官僚体系里的事,只怕是赵丞相和穆太后,不会善罢甘休。
“怎么,又想反悔?”国师摇扇反问,语气淡如清茶,“还是想抱赵屈宁的大腿?”
又是沉默。这孩子话是真少。
谢云栖幽幽补了句:“图什么呀,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元衡懵了一下,才知道国师误会了。俯首作揖道:“但凭国师做主。只是,元衡想问一句,为何想讨要一个帝师的官职。毕竟,国朝已经许久没有举荐过帝师了。”
“你选了第二条路,那是一条杀孽之路。”国师似是答非所问,腰畔的白缨铃随风摇曳响动,“我为帝师,教与你明君之道以泽万民。如此便可以功德抵杀孽,是为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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