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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这是气话,可他一瞬间还是气血逆流上心口,更用力地啃噬着他的唇,一边说:“想清楚再回答。”
“……”
谢秋没说话了,可是眼睛泛起一圈红,眉头耷拉着,模样有些委屈。
他缓释了一下心情,心里犯着倔,认真说:“不喜欢。”
白衡停了下来,似笑非笑:“这也不喜欢,那也不喜欢,倒是挺喜欢做梦。”
这事儿没完没了了是吧。谢秋吸了吸鼻子,手腕被攥得生疼,禁不住挣了一下:“是你非得进我的梦,你不要无理取闹!那只是一个梦而已,我连梦都不能做了吗。”
白衡的脸瞬间阴沉下去。
将那双手腕攥得更紧,惹来一声痛呼后才微微地松开。
这一次比往常任何一次都做得更狠。
仿佛是心里某种不安被放大,那血液中喧嚣的焦躁无处安放,只能通过强烈地占有才能得到安宁。
“我从不会梦到别人,谢秋。”
手彻底松开,解开手腕处的禁制,才看到被掐出的淤痕。饿狼果腹后眼神里带着些餍足的意味,看着那手腕不禁些心疼,替他揉了下手腕,声音软了些,道:“我也不是故意进你梦的。是你说你做噩梦了,我怕你会害怕,才跟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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