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推往榻上。
一只手锢着他精瘦的细腰,另一只手扯开腰带。
合身吻上,将人压倒后,恣意攫取着那人的呼吸。
烛火顿熄。
黑暗里传出闷声的泣音,断断续续直到到天色将明。
第二天。谢秋破天荒地起得很晚,学堂里的娃娃们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他们的先生,纷纷先回家去了。没一会儿,山底下村民们提着好几篮子吃食上山来探望——谢先生从来都不迟到的,一定是病了。
于是就围观到谢先生的竹屋里多了个身形颀长俊美无俦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拿着扫帚正在庭院里洒扫,灶上还煮着白粥,见到一拥而上的村民们显然也有点懵,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村民们心想我们这快地可真是山好水好,人也生得好看。
慰问了一番,才知道谢先生果真是病了。
问了下病情如何。
那青年一脸凝重:“是旧疾,可能半个月都不大好。”
将瓜果蔬菜堆了小半个院子,说先生素来辛苦病了,近半个月就不要开堂讲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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