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看不见关节的手,急不可耐地朝小少年衣襟伸来。
贺兰面沉如水,冷眼看着对方。在那只恶心的手即将碰到他的那一刻,贺兰猛地抬腿,狠狠踹中公鸭嗓的肚子!
这一下用了十成力道,公鸭嗓当即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骂:“你、你这卑贱的东西!你敢打我?父亲不会放过——啊!”
趁着小厮怔愣松手的片刻,贺兰走上前,狠狠踹着公鸭嗓的脑袋:“你要验什么?说啊。”
他还是偏中性的清越嗓音,这句话却透着极致冷意,像浸着冰。
公鸭嗓狼狈地抬手护住脑袋,朝小厮怒喊:“按住他,快按住他!”
两名年轻小厮如梦初醒,急急跑上前,合力把贺兰按倒在地,将他的脸死死按在泥地里。
公鸭嗓朝后退爬了几步,安全得到了保障,怒意立刻升腾而起:“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他呸了声,走上前,抬脚就要朝贺兰脑袋踩去——
鞋底却像踩上无形的屏障。他保持着单腿抬起的姿势,两股战战,却动弹不得。紧接着,躯干也一点点变得麻痹,知觉渐退,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公鸭嗓声音发颤:“妖、妖……”是妖术,这一定是妖术!
冷冷清清的嗓音,在半空中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一身白衣的少女坐在围墙上,晃着腿,困惑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