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衣缩食还他钱,他当时把那笔钱给温妧,也就没打算让她还。
揉了揉酸痛的脖颈,秦肆重新坐回车里,习惯性地瞥了眼后视镜,小姑娘已经醒了,此时正眨着清凌凌的鹿眼,眼里没什么焦距,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秦肆右手懒懒地搭着方向盘,指尖轻轻地敲着,语气懒散:“醒了?”
“嗯。”
温妧轻轻应了声。
夏末的风有点凉意,刚才秦肆下车时往车里带了一阵风到车里,温妧便醒了。但是见秦肆在车外打电话,她不想去打扰,便又在车里坐了会儿。
车子的隔音不行,秦肆讲的电话一句不落进了她的耳朵。她静静听着,直到那句她才十七让她皱起了眉头。
因为地区政策的原因,温妧的确比别的同学要早上一年学。可温妧从来没太肆意宣扬过,班上也只有几个与她熟识的同学清楚。
那秦肆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我走了,”温妧捏着衣角,抿了抿唇道:“能不能麻烦你开一下后备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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