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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在一扇门前踱步将近十分钟后,终于按响了门铃。
秦肆虽说熬了两个通宵,但已经睡了八个小时了,应该也是够了。所以唐奕在送秦肆回家后开始掐表,在八小时后,准时按响门铃。
十分钟后,门被打开。
男人应该是才洗完澡,还穿着纯黑色的丝绸浴袍,露出一片冷白皮肤。黑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皮肤流到狭长的桃花眼,再到突出的喉结,最后隐没在浴袍里。
唐奕咽了咽口水。
“有事?”
微冷的语气混杂着被水汽熏染出的沙哑,透着倦意,却异常撩人。
唐奕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
他想进去说,可见秦肆门只开一半,整个人倚在门框上,站姿散漫,眉头皱着,不是很想让他进的模样。
而且,为什么睡了八个小时,还是一副困倦到极致的模样?
为什么不让他进屋?
为什么要洗澡?
一个恐怖的猜测浮现在唐奕的脑海,他附在秦肆耳边轻声道:“肆哥,这人小姑娘才十七岁,咱不能为了一时欲/望这辈子活牢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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