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她的意思吗。
想到这儿,温妧脸色有些发白,她指尖不自觉地捏紧裙子,手心止不住地冒汗:
“阿姨,我可能是没有您了解阿肆,但我以后......”
陆曼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你要跟杀/人犯兼精神病有以后吗?”
温妧垂下头没有讲话,极长极浓密的睫毛遮掩住眸中所有的情绪。
看见对面女孩儿的模样,陆曼云勾起了嘴角:“跟我去外面谈谈吧。”
温妧抬眼看向窗外。
咖啡馆旁边是一片密林,风很大,树叶哗哗作响,天色有些暗沉,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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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两条微信时,秦肆死死地捏着手中的精神病诊断单,再回过神时,指尖已经在流血。
秦肆从口袋里拿出烟和火机,烟被点燃,他却没有咬上烟尾,只是静静地等待烟被烧尽,烟灰灼伤指尖。
烟被燃尽。
他打开车门,驱车前往芜岸咖啡店的那片密林。
秦肆一步一步向密林深处走去,脚下是发黄的枯叶,踩下去便发出一点一点嘶哑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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