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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叶闻筝猛地站起来,这次她确认自己没听错,的确是有声音,不同于自然的流水或鸟鸣,在身后不远的小屋里发出来。
幸好是青天白日,小屋又不大,周围也没有枯井,才不至于恐怖。
她壮着胆子走过去,从离屋子还有几米的地方就看到地上的隐约血迹,而后越是接近,那些血迹就越密集,空气中的腥甜味也越发明显。
纤纤玉指搭上腐朽的门把手,轻轻推开了门。
小屋内没有经过粉刷,墙壁是水泥的原有灰色。地上生着的杂草,让这里多了几分苍凉破败。
而屋子的一角,正盘踞着受伤的野兽。他坐在地上靠着墙壁,一条腿蜷着,斜下来的刘海挡住了一边眼睛,肩膀破开的衣服能看到泥泞的伤口,随着他呼吸的幅度舒张的不仅是发达的胸肌,还有能窥见纤维的翻开皮rou。
“你”
这种血腥的画面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不禁被吓得呆在原地,甚至忘了逃跑
这股清淡的花香味让男人身体僵住。
他儿时的萧家有一片花园,那是父亲为了哄那女人开心建的,和严肃冰冷的萧家完全不同,是那灰暗中唯一的一抹嫣红。
曾几何时,那是他的乐土,父亲只许他最深爱的妻子和儿子进去,就连那些每天早晨摘到她卧室里的花都被小心地去了刺,生怕扎到她的手。
后来父亲死了,那些花也被接手萧家的叔伯尽数拔去。那么多血红鲜艳的玫瑰,正是开的好的时候,泛着迷人清香。就因为生的不是地方就被残忍剥夺了生命,只留了满地尚带露珠的花瓣给人践踏。
门的缝隙慢慢变大,他看到一条纤细如藕节一般的手臂扶着门边,一个小人儿披着阳光从外面探进身来。那张清新妍丽的小脸让他失神,一个如此绝色的女人是不该出现在这深山里的。
对于女人的本能抗拒让他恍然的注意力蓦地集中,萧烈怔然不过一秒就从地上跃起冲到门口,铁掌扼住她白皙的鹅颈。
“你是谁?!”
带着血气的气流喷到她耳根,那声音低沉而辛辣,男人的身体guntang,铺天盖地的凌厉之气震得她杏目睁得浑圆,长睫止不住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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