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歇斯底里地狂叫,又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在场的人倒吸着冷气,将空气中极速漫开的腥臭都吸进肺里,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催得人想吐。
——是昨天到苏清冉家送东西的那两个人的人头。
灰白的死rou上遍布青紫,眼皮掀开眼球发白萎缩。额头和下颌的rou都是烂的,分不出是死前受的折磨还是死后在这个逼仄的小箱子里撞出来的。
这两个人死得并不痛快,大张的口中是空的,舌头不知去向,箱子里甚至还恶趣味地放进了他们的四根中指。
常朔一向变态,饶是常峰也一阵阵眩晕,他看过常朔陪着苏清冉的温和儒雅,快要忘了他是谁。
手下扶着两个女人离开客厅,脏东西已经被清理出去了,可是那股味道却迟迟不能消散,如同生着倒刺的藤蔓,在他身上越缠越紧,把皮肤割得碎裂,时刻提醒着他已经惹到了那个罗刹,他再也回不到之前的安生日子。
可他不甘心,不甘心常家的血脉就此被一个不是自己家的人颠覆,还凌驾在他们这些真正的常家人身上。
一边骂着已经死去的常越,一边站起来摇摇晃晃撞到窗边,抓住天边最后一道光线,下了决心。
“明天。”他勾着手指叫过个年轻男人,“给那家人好好来点教训。”
鲜红如血的酒液染红了轮廓有型的唇峰,男人舔了舔唇,带走亮丽晶莹。
眼前是颤抖着的腰身,他把玩着手里的小刀子,随意向旁边一射,红色流血就蔓延上余光,肆意侵占。
苏清冉是萧家人送过去的,能知道她家住在哪里,必然少不了自己身边的“热心人”。
“常峰给了你们多少钱?”
他拔出刀,转而插向第二个人的手臂。
“唔”
那人被捆在头顶的手已经发紫,他伸开已经肿胀的手指,伸出两根。
“你还真不值钱啊。”
常朔笑着,用刀子划开他们叁个人的手腕脚腕,地上的几个白瓷碗里便很快接满了鲜血。
深刻体会生命缓慢流逝的感觉比死亡本身更恐惧,常朔欣赏着濒死的窘迫,喝光一杯同样赤红的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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