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阿军阿科,传扬传鸣他们,当年出生都没办过洗三酒,甚至连满月酒都没有大白过,只是在满月那天送了邻里亲戚红鸡蛋,就是那,咱也花了不老钱。不是阿爹阿娘阻拦着不让办,实在是咱没钱啊。”
“胜利啊,阿爹也想帮二丫头办洗三,但咱这不是穷嘛。”最后,苏老爹叹息,语气中满满的全是无奈。
苏胜利冷冷地看着父母,老爹在那一声接一声地哭穷,他的心却越来越冷。
等到苏老爹哭完穷,他的心也被伤得遍体鳞伤。
“她苏琳琳办洗三的时候,就风风光光的,轮到我女儿,就没钱了?阿爹,现在还能比四年前更穷?先不说老三在厂里上班,每个月能寄回来二十多块,就说我呢?这几年,我队里赚工分,外面搞副业赚外块,交到公中的钱还少了吗?”
苏胜利说到后来,声音中都带了颤音,“阿爹,偏心,不是这么偏的。”
“她苏琳琳是苏家的孙女,难道我的女儿就不是了?”
苏老爹:“……”
看着苏胜利满脸的愤怒加哀伤,心里“咯噔”一声。
他们这是把老二伤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