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亚道:“我们在家挺好的,胜利能干,除了生产队的活,平日里也能够搞些副业。”
霍芳拍拍她的手,也没有再说什么。她也知道胜利两口子不想让他们为难,当年那事闹得两家连面子都顾不得了,夹在中间的胜利是难做人的。
除非,胜利脱离苏老太那两口子,继续跟他们一起过,但这可能吗?要不然,当年,苏老太也不会连面子情都不顾,执意要把人要回去了。
胜利是干活的一把好事,不但田地里的活不落,还能搞副业,就是苏老太那三儿子在县里厂里干活,那都比不过。
想到那三侄子苏有河,霍芳的心里就一阵鄙夷。
当年苏有河去厂里当工人,还是靠得她家长征的关系。结果进去了,攀上了当时的后勤科长现在他的老丈人,就翻脸不认人了,不说过年过节上门串个门子,就是面对面碰上了,都不带叫一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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