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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离家不远,零钱也所剩不多,他打算步行回去。
这里是市中心,长街车水马龙,下班、放学归来的人来来往往,直到曲漾在拐角处转了个弯,才冷清了许多。
他回家要经过一个窄巷,那里有个光线阴暗,没有摄像头的死胡同。
郁泽的人就埋伏在那。
将背包带子往上提了提,曲漾按照原主平时回家的路线走。
路过窄巷时,身后阴影里蓦地伸出一只手,曲漾头也没回,微笑的脸庞柔和得诡异。
那人眼看就要得手,兴奋得血液沸腾。
这里平常没人经过,随便他们怎么打,到时候既能给这个平时一本正经的好学生立规矩,看他折辱尊严地屈膝下跪,狗一样求饶,又能拿了郁少给的那份钱。
郁泽在后边抱着手臂,听身边谄笑的小弟们献殷勤,冷眼旁观这一幕。
“郁少,这小子跟白斩鸡一样,恐怕一拳就得倒。”
“闭嘴!”郁泽接过一人递来的支架,将摄影机放在上边,聚焦对准开始录像,不悦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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