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
“你们碰见他不要来硬的,他怕血,放血吓晕他把人绑来给我。”谭天双眼亮的惊人,“每人都给我往胳膊上划一刀,现在见不着,先让他闻闻血腥。”
“他可是金水河鼻子最灵的一条狗,不会闻不到的。”
*
季夏拉着陆南叙出来后就迷失在人海里,完全找不到北,反而是陆南叙带着他一路七拐八拐,来到了一条人相对少的街道。
两旁街贩吆喝声四起,季夏跑得直喘气,两手支撑在膝盖上:“我们是不是把他们甩掉了?”
陆南叙站在一边,视线从远处收回:“没有。你过来干什么?”
“我来参加庙会的,”季夏摇了摇手里的面具,“给,买给你的。”
陆南叙没接,眯窄眼缝,双手插着西装裤兜,居高临下看着季夏。
季夏有点受不住这压迫性十足的眼神,抬手投降:“好好好别看了,我知道你问的不是这个,也没别的原因,就是…看见你被人欺负我能束手旁观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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