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的,陆南叙什么时候对季夏这么上心了。
陈子探喃喃:“他们两是不是……结拜兄弟了?”
“卧槽,你掐我干什么?”陈子探一把拍掉他同桌沈秋秋的手,看到对方亮得发光的眼睛,一身汗毛都立起来,“你这什么眼神,跟饿狼似的,人家两个可看不上你,我劝你少白日做梦。”
“你懂个屁!好好想想你那没及格的数学卷子吧!”沈秋白了陈子探一眼,捂着嘴巴小声道,“…是真的,啊啊啊好甜,背包诶!!他们果然是真的!”
陈子探:?
草,有毛病吧,她在说什么啊。
“谢了,刚才真吓我一跳,他们也太热情了,”季夏坐下后,用手挡着嘴,靠近陆南叙小声道,“我都给问懵了。”
陆南叙就着姿势捏住季夏下巴,往右边转了转,露出后脑勺的伤处。
伤口是新长的rou,粉粉的,覆着些短短的刚长出来的发根,陆南叙用手指轻轻摩挲一下,有些扎手。
季夏浑身一颤,从头皮泛起酥酥麻麻的痒,一直爬到心尖,但他没有挣脱,乖顺的弯着脖子让陆南叙一寸一寸检查。
陆南叙满意的眯了眯眼,看来这段时间的训练颇有成效。
季夏本来与同龄人相处的经验就少,对朋友之间的界限更是十分模糊。
虽然季夏一开始对陆南叙的接触十分不自然,但陆南叙的表现过于平静,让季夏生出一种本该如此的错觉,陆南叙又刻意温水煮青蛙似的慢慢诱导季夏习惯。
总之,季夏现在已经差不多认为陆南叙的触碰是理所当然的了。
“恢复的不错。”陆南叙盯着那一小块皮rou,眼神暗沉,手指抑制不住的捻了捻,这是为他受的伤。
“真的吗?”季夏眼睛一弯,伸手就要往后面摸,被陆南叙一把抓住。
“哪呢?我看看我看看。”
陈子探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从前桌转过来往上凑:“我也要看!给我看看什么样子,这可是男人……”
陆南叙一个眼神过去,陈子探瞬间静音,浑身一凉,讪讪往后靠,两手直摆:“我突然想起来试卷还没订正,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忙、你们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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