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房没有床,身上收拾干净后,沈默就这样没有大大方方地抱着季夏往自己院子去,外面的人快要把头埋到地下,毕竟刚才这么大的动静,是个男人都清楚在干什么。
沈默帮人掖好被子,仔细看了季夏半响,俯下身亲了亲戴着翡翠耳坠的耳垂,上面已经涂了药,但还是微微红肿起来。
走之前太急,他本想等这次回来,再到季家登门提亲,样样按规矩来。别人有的他们家宝宝只会更好,没想到……
沈默到桌前写了封信,折好放到季夏枕头下,又把小孩从小带到大的玉锁勾走揣在怀里,留了两个人守在门口才离开。
季夏这一觉睡到晚上,暮色四合,鼻尖笼罩着熟悉的味道。
他意识朦胧地喊了声沈默,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回他。
季夏一下清醒过来,只觉浑身酸疼,嗓子干哑,抬眼发现已经有人在床头贴心放好了水,他支撑着坐起来喝了几口,看到了枕边的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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