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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等等,”荀欢忽然想起她的称呼,她想回头,又怕扯痛了头皮,仓促间按住常鹤的手,扭头问,“你叫常鹤什么来着?鹤郎君?”
春时解释:“常侍卫与别的侍卫不同,是贴身侍卫,身份自然要和旁的侍卫区分开来,而且侍卫里还有姓常的,奴婢们都是这样称呼的。”
荀欢笑眯眯的:“不错呀,日后就这样叫他好了。”
她又仰头看常鹤,问:“你喜不喜欢?”
何长暄垂眸,她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温温热热的,被他的大掌衬托的愈发娇小玲珑。
她是公主,自幼十指不沾阳春水,青葱玉指被如墨的发丝衬得极白,像瓷。
“你怎么不说话?”荀欢皱眉,常鹤居然不理她,她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忽视她,不把她的话放心上。
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呆,不过发呆的模样也挺好看的,那双眼睛似是蕴了星河,万物都在他的眸中。
荀欢忍着仰的酸痛的后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听到她的催促,何长暄这才回神:“公主喜欢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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